拍摄、剪辑/吴可嘉 文/李梓新
陈燕飞:创业检验设计师的成熟度
陈燕飞是11年前的这个三月和我一起移居上海的,那时我们共同为一本杂志工作,杂志搬到上海,我从北京,他从广州一起搬来,落脚点在虹桥路2222弄的王子公寓。
记得那时的上海也像今天一样春寒料峭。有些破旧的公寓,在我们看来并没有太多价值。住了没几天,房东将其出售,我们也被迫搬出。于是结束了短暂的同居日子。后来,房东后悔了,房子卖便宜了。
我们几个广东来的愣头青年,在非典前后的上海,正是恣意生长的青春,各自折腾,开始融入一个和以上成长经历文化迥异的新城市,却也没有参与这座城市的购房潮。那时媒体虽然大潮刚退,但仍然处处是机会。燕飞是美编,又不只是美编,他写得一手好字。《21世纪经济报道》那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广告就是他所手书。
后来就听说他经常到西塘淘旧家具。买了很多屯在家里,尽管那时大家都是租来的房子。有一次我租的房子稍大一些,而他正搬家,于是把一张长桌在我家摆了半年。可惜我不懂欣赏,基本上是焚琴煮鹤。
直到2010年我从英国回来,看他还租住在武定西路的高层房子里,他和房东谈了个好价钱,两居室的房子签了三年约,每月才3800租金。他改造得颇有古典意蕴,家里有茶座,有古董,挂在墙上的书法作品也越发成熟。也就是大约在那段时间,我和他要了墨宝,后来成为“中国三明治”的LOGO。这几个字古朴大方,又有现代气息,很多人都喜欢。
而在那时,燕飞在已经在杂志美术设计行业浸淫了近十年,也成为《家居廊》的美术总监。他对家具的兴趣越发浓厚。然而当我看到他和Grace在常熟路安福路租了一间店面经营璞素的时候,心里还是颇惊讶和佩服的。在那个时候,我们这一批的大多数人,还没有考虑过自己经营门店,总觉得那会是很大的财务挑战。没有想到三年后,我也在璞素附近为中国三明治开了一间线下空间——挑战仍在,但兴趣和时代把我们推向于此。燕飞把书法和明代家具的结合设计,赋予了璞素的灵魂。
一直以来燕飞不是那么善于言辞之人,然而近年来看他言辞比过去更加坚定,内心底气更足。璞素的成功使他更加自信。而更令人惊喜的是,他和合伙人Grace也走到了一起,他们在去年底低调晚婚。这可谓创业合伙人的最高境界了。
在拍摄的这天下午,天气晴好,璞素的透明屋顶阳光照射下来。在摆满了燕飞“茶之书”书法展作品的空间里,燕飞坐定,谈起三年来的变化,一脸平静。
即使是谈到开张三个月没有一笔收入,他也只有自嘲式的微笑,一切已经过去,他现在又在江苏路开出专属自己的设计工作室。回头看来,他认为创业是最难忘的经历,将一个只懂艺术的人,磨合于这社会之中,还能难能可贵地保留自己的艺术发展。今年他就举办了个人书法展。
我的朋友之中,最可能成为艺术大师的,想来就是他了。
点击这里,看三明治2012年对陈燕飞的专访。
写的挺不错。我在国外留学加生活10多年, 基本和作者的想法和感受差不多。现在也在考虑是不是以后要长期在国内生活。国内变化是很大, 但毕竟不变的东西是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
用词优美,行文流畅,读完久久无法平静。这些国家并不是可怜,而是不够强大,在世界面前,这样的经济体量根本连同坐一张桌子的机会都没有。虽然说经济全球化,但这种第三世界的国家,往往都是在边缘化,根本就没在一个圈子里。
每一个新闻从业者都不容易
每一个新闻作品都不简单
只有不断充实自己,不断探索尝试,才能出好作品!
想去非洲开工厂,需要咨询
我也有非常類似的經歷,所不同的是對方是一個德裔的尼日利亚人。我损失的是对人的信任及美好情感
非常向往这样的生活
一直都认为人类努力读书工作
不就是为了想要有更好的生活
可是在我看来比起盲目的工作赚钱
我更加向往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工作和学习的压力下我感到很不安
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喜欢不受束缚的生活
所以我一直很想用余生去看世界
不知道有什么建议
环球旅行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是总会考虑太多而导致没办法付诸于旅行。很遗憾
关于那900名战俘,我遇到金门的电瓶车向导讲解到,他们被移送到台湾本岛做农民,后来都有参与台湾的建设发展。
27岁遇到最爱自己的人,29岁分手,今年30了,也是对未来很迷茫,觉得会孤独终老。轻度抑郁,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好起来。
八个月之前高中都没毕业的我也因为不满于现状或者说为了逃避国内的高考来到了日本 来了才发现这边的生活也没有那么好 很多事情说不上一帆风顺甚至很糟糕 现在在准备考学了 希望我也能拿到早大的通知书
这样做,不会猝死吗? 超负荷的运转
每个人的故事都很有趣,描写得也非常吸引读者,可惜每一篇后面都有若隐若现的居高临下、自视甚高的沙文主义态度